电影《让子弹飞》中,面对师爷头头是道的分析,张麻子问出了那句——“能不能站着把钱赚了?”师爷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但张麻子态度坚决,最终还是站着把钱赚了。
(图/《让子弹飞》)
在品味电影耐人寻味的剧情时,人们不由得思考一个问题:我们是否要为了成功跪着?
经济学家用一条弯曲的劳动供给曲线来描述一种充满惬意的生活状态——帕累托最优曲线。此刻,资源实现了最优配置,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刚刚好的钱,匹配刚刚好的闲。
正应了多年前新周刊在《闲学家》专题中的观点——“人在有闲的时候, 才最像是一个人。”
有一种毒药叫成功
有一种高级叫有闲
早在2005年,新周刊便提出“生活家”的概念,并如此定义——懂得把生活作为一个终身职业来对待的人,经营着独具其个人风格的生活方式。
此后,在“生活家”这个大项下,又发展出若干子项。直到2019年,觉得是时候提倡“有点闲”,寻找生活中的“闲学家”。
闲很难得,闲很少见,闲的出现不亚于经济学中供给和需求曲线相交那一刻的均衡点,需要刚刚好的品位与刚刚好的审美。
诗人余光中将人分为四种:高级而有趣的,高级而无趣的,低级而有趣的,低级而无趣的。恰到好处的“闲”,则需要落在“高级且有趣”这一象限。
美国经济学家、制度经济学鼻祖凡勃伦在《有闲阶级论》中指出,追求成就与厌恶徒劳无功的倾向,乃是一切经济动机的基础。
然而,生产效率的提高使得减轻压力成为可能,但压力并未因此而减轻,社会成员的能量往往被用于追求炫耀性开支的更高结果,而不是放慢前进的脚步,享受更为舒适的节奏。这样盲目且愚笨的追求,着实令人感到惋惜。
时间的指针拨至2024年,我们究竟该如何定义闲学?
首先让我们来思考其反面,譬如:内卷、成功学、班味儿……《新周刊》曾在2007年提出“有一种毒药叫成功”的观点,指出丧失多元的价值观,只能用一种评判标准来衡量成功。或许有人会成功,但整个社会却只能充斥着压抑和失败。
(图/图虫创意)
“现代社会有三粒毒药:消费主义、性自由和成功学。消费主义以品牌为噱头,以时尚为药效,将人卷入无休止的购买与淘汰的恶性循环中,恋物成瘾;性自由以人性为噱头,以性爱为药效,不断释放暧昧与激情的烟幕弹,纵欲成瘾;成功学以速成为噱头,以名利为药效,误导急于走捷径成为人上人的年轻人投身其中,投机成瘾。三粒毒药中,以成功学危害最巨——它以教育之名,行‘毒’化社会气氛、‘毒’化人心、破坏多元价值观之实。”
倘若从出生就开始经历打怪式内卷人生,一门心思朝高浓度的名利场中心挤去,是否真的是一个好主意?与此同时,究竟要将自我压缩到怎样的程度,才能收获最终的认可?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当我们谈论低度生活
我们在谈论什么
这是一个当局者迷、旁观者也看不清的时代。时代如同一条奔流之河,我们都是里面的游鱼。
大时代边上的人物与他们的生活方式的出现,推动着社会的进步,然而落在每一个个体身上,即便没有重大使命加诸己身,也要做好大时代边上的自己。毕竟每一个个体汇合到一起,便汇成时代的洪流。
《新周刊》曾在《大时代的边上》专题中提出——“时代边上的人与时代中心的人最大的不同,不在所处的位置,而在所持的态度。他们离开时代的中心越远,离自己的内心就越近。”
正所谓“时代是个局,我选择做局外人”。是时候开启一种“低度生活”了。
何谓低度生活?哪些人会选择低度生活?学会低度生活的人,无疑是这个时代活得真正有趣的一批人,他们善于处置人生有闲的部分,以玩物主义者的心态来调适自己与物、人、内心的关系。
他们是生活的玩家,玩对他们而言,是态度,是能力,是精神。毕竟在他们眼中,不好玩的人生,不值得一过。
低度生活是离大地更近的低高度生活,是住在花园里。过更“接地气”的“躺坪”式生活;低度生活是离灵魂更近的低速度生活,是一种不被“班味”绑架的“园气”式生活;低度生活是拥有空间自由的低密度生活,是在独特的花园系社群中“重养自己一遍”;低度生活是拥有闲暇时刻的低浓度生活,是做个“淡人”,淡然漫步在这片土地之上。
低度生活是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抛弃杂念走向内心,拒绝被无意义的内耗填满生活。来北京,遇见低度生活。新周刊将联合@中建智地,为城市生活方式寻找新的答案,助力更多人发现、创造、享受低度生活,让这座城市意识到——生活,本该低度。
8月13日,我们在单向空间书店(郎园Station店)等你,不见不散。在城市的低处,沿着话语拾阶而上,眺望生活的旷野,来和我们分享城市新生活方式与新生活态度!
这一切,恰如诗人里尔克在《给青年诗人的十封信》中写的那样——“你向外看,是现在最不应该做的事。没有人能给你出主意,没有人能够帮助你。只有一个唯一的方法。请你走向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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